“灰色花园,花园灰色,母女相依,相依为命。”这是一部记录着一对母女的纪录片,名为《灰色花园》。这部电影记录了杰奎琳肯尼迪的远亲母女的生活,他们住在濒海的一幢小楼房里,相依为命。这对母女曾经是美丽的,母亲是才华横溢的歌唱家,女儿则在T台上艳光四射。但是当梅索斯兄弟扛着摄像机进入她们的家园时,看到的却是满屋狼藉。25年没有打扫过的房间落满灰尘,肮脏的餐具散落在卧室的各个角落,旁边还趴着捉虱子的猫。
一只浣熊拖起面包攀上墙沿,从刚打出的洞口钻进了阁楼。贝尔太太穿着柠檬黄色的低胸泳衣躺在床上,她56岁的女儿伊迪把自己打扮得好像40年代的艳舞女郎。她们语无伦次地叙述过去,放肆地歌唱和争吵,不在乎政府一次次下达驱逐令,哪怕她们被曝是肯尼迪夫人杰奎琳的亲戚。这部电影记录了七个月的时间,贴身记录了这对母女的生活,导演拍摄两人喂猫、喂浣熊、吃饭、回忆往事和彼此埋怨。观众对她们的实际背景所知不多,却可以透过影片内容,极生动地见识到这两人的性格及互动。所谓真实电影的长处与局限,在本片中皆表露无遗。
据大家说,这是一部很好的纪录片。上次和同门一起在老何办公室里看《推销员》,片子放完时大部分人脸都绿了……不过中盛肯出这样的经典纪录片,实在应该败银子捧场。何况《灰色花园》是那么神秘到优秀的一部影片。”在这座灰色花园里,两个女人仿佛两朵奇葩吸引着梅索斯兄弟。他们不止是在记录,我从镜头里看出了他们的仰慕和尊重。谁说直接电影的导演就像趴在墙上的苍蝇?在看这部影片之前,我很难想象梅索斯兄弟会用对着镜子拍摄的手法,强调他们的存在,或者说是强调他们有义务保护镜头前的母女。
有一段贝尔夫人和女儿的争吵,老太太激动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冲着镜头便走了过来,伊迪大声说:“妈妈,你的衣服后面是空的。”扛机器的埃尔伯特立刻将镜头移开,同时安慰伊迪:“放心,我们不会看的。”没有什么比这样的两个女人更容易受到伤害,但梅索斯兄弟温柔地打开花园之门,给她们带进一些阳光,真诚地欣赏、宽容地接纳,让我们看见苍凉深处的童话,看见自己也曾缱绻的血脉之亲却在蔓草丛生,并学会尊重各种生存方式。在这部纪录片中看不出任何煽情的意图,它出色地保持了直接电影的冷静,削弱了故事本身夸张的戏剧性。也许唯一值得探讨的是接近隐私的深度,记录的伦理标准是否能够因被摄对象的“慷慨”而降低?“心怀好意”可以解决多少问题?《灰色花园》封镜30年之后,我们仍有许多路要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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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对母女的故事:灰色花园 Grey Gardens (1975)中英双语字幕 下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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